陈院长斟酌了几句,对秦老太说:“老夫人,我有一个建议不知该说不该说。”

秦老大心头一跳,不明所以地看着陈院长。

“陈院长,有话不妨直说。”

陈院长,看了一眼秦家几兄弟:“我听李时说,你们都是普通农户,我建议先送一个来学院读书,至于剩下几个可以先缓一缓。”

秦老太以为陈院长担心他们是普通农户交不上去束脩,连忙开口道。

“陈院长,我们虽然是普通人农家人,可剩下我那几个儿子勤快肯吃苦,这束脩我们肯定会按时交的。”

陈院长听到秦老太的话,就知道她误会了,连忙开口解释。

“我并非担心束脩,老夫人家这几个小子小小年纪就已经考得了童生,他们就读我学院,是我的荣幸,我就是不要束脩我也愿意让他们在我这里读书。”

陈院长顿了一下接着说:“只是老夫人从边境逃荒而来的想必也清楚现如今已经大旱三年,很多地方别说上学就是能吃饱都是问题,老夫人一下子送五个孙儿上学实在是有点扎眼了。”

“尤其是最小的小子才七岁,就已经是童生了,而很多人寒窗苦读十余载,也考不上童生,稚子太小便站在别人寒窗苦读也达不到的高度怕会招人嫉恨从而使绊子啊。”

秦老太和秦老四今晚顿时吓出一身冷汗。

是啊,他们光想着要让孩子们读书,却忘记了最大的才11岁最小的七岁。

别人还在开蒙阶段,他们已经起跑了,难免会遭人妒恨。

秦老太深呼了一口气,感激地说道:“多谢陈院长提醒了,要不然我老婆子怕真的会害了几个孙子。”

院长摆了摆手,我也只是给一个建议而已,决定权还是在老夫人手中。

秦老太点了点头:“那就让大孙子先读书,剩下几个小的,先让他回家玩两年泥巴先。”

秦老太谢过之后,便带着几个孙子离开了,正好去县城里卖虎皮的两个小伙子,这时也赶过来汇合了。

一路上两个小伙子兴奋地说起他们将虎皮拿出来的时候有多轰动。

秦老太和秦老四随口搭了几句话,心里是越想越后怕,恨不得长翅膀飞回去,把这几个小孙子藏好。

回到家,秦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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